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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瑟·莫里斯/盖蒂图片社）

当大象在非洲大草原上漫步时，它们可能会通过喊出自己的“名字”来与亲戚保持联系。

研究人员发现证据表明，肯尼亚的野生草原象用特定的声音相互标记，然后用这些声音进行交流。

该研究尚未经过同行评审，但如果结果能够得到验证和重现，那么大象将成为唯一已知的能够通过随机名称进行交流的非人类动物。

宽吻海豚还可以通过模仿某些个体独特的口哨来呼唤它们，但科学家表示，这与我们人类的做法略有不同。

我们的名字通常不是基于对我们自己发出的独特声音（如皮卡丘）的模仿，而是通常反映了一些更抽象、更无形、埋藏在文化习俗和价值观中的东西。

人类命名的这种随意性现在似乎也适用于大象。

在 YouTube 上的一次讲座中，来自科罗拉多州的行为生态学家迈克尔·帕尔多 (Michael Pardo) 表示，他的团队的发现可能会“模糊”“我们认为人类语言独有的内容与其他动物交流系统中发现的内容”之间的界限。

大象以其响亮、喇叭般的声音而闻名，但它们的绝大多数交流实际上人类听不到。

相反，这些大型哺乳动物大多会发出低频隆隆声，可以将信息传递到六公里外其他大象的脚下。

大象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寻找食物，在这种努力中，象群之间互相看不见的情况并不少见。互相称呼对方的名字是监视牛群情况的有效方法。

为了探索这种可能性，帕尔多和他的同事花了几个小时在肯尼亚的两个不同地点记录野外大象的隆隆声。

该团队总共收集了 625 次隆隆声。其中一些是接触性隆隆声，就像上面描述的那样，而另一些则是问候隆隆声，当大象分开一段时间后再次见面时就会发生这种隆隆声。

通过分析这些隆隆声的各种特征，研究人员使用机器学习模型来正确预测隆隆声指向哪个接收者。结果表明，某些隆隆声是特定于个别接收器的，并且这些声音并不依赖于接收器的模仿。

当科学家向 17 头野生大象播放其中一些隆隆声时，个体会更快地朝着自己的“名字”的声音移动，并更快地发出声音作为回应。

更重要的是，这些声音标签在群体中似乎相对一致。

换句话说，不同的大象经常使用相同类型的隆隆声与同一个接收者进行交流，而这些声音标签不仅仅适用于广泛的社会角色，例如“母亲”。

在肯尼亚大象记录的所有隆隆声中，只有大约五分之一被确定为个人声音标签，但这与人类使用名字的方式非常相似。通常，在某种情况下名称并不是必需的，或者它们只是更大点的一个组成部分。

从理论上讲，大象的隆隆声可以编码各种信息，从年龄到性别再到情绪状态，在某些情况下，这些信息很可能优先于名字。

研究人员解释说：“大象的声音标签可能嵌入在同时传达多个附加信息的呼叫中，而不是组成整个独立的呼叫。”

“大象发声的信息内容非常丰富，因此很难识别编码接收者 ID 的特定声学参数。”

研究结果表明人工智能程序确实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动物交流的细微差别。

也许有一天，研究人员甚至可以利用这一知识来称呼大象的名字。